,今日她特意将刘海扎到后面,露出额头。
虽然五官依旧精致,可配上额头上青紫的肿胀,就大打折扣。一路跟在推车旁朝集市走去,她能感觉到路边人的目光时不时从她额前扫过。
“放下头发,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
见沈福海不悦,李氏忙瞪了女儿一眼。宜悠朝爹咧咧嘴:“这样挺舒坦的,我觉得亮堂。再说也省得过两天疤下去后,那边寻个由头继续挑事。”
沈福海无奈:“你啊……”
最终却是没再劝阻,宜悠心下稍安。爹不同于娘的故意隐忍,他是本性绵软。软了这么多年,想让他一朝突然硬气起来,那根本就不可能。昨天他能撕票脸撂下狠话,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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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集比昨天那个稍远些,紧赶慢赶,走到时已是日上三竿。
好地方早已被占了去,沈福祥只得把推车放在并不太显眼之处。拿出铁链拴在集边的歪脖子柳树上,他把包子搬到临时找的一小块地方。
“这不是昨天卖包子的那户?”
十里八乡赶集的商贩就那些,很快有人认出他们。
“丫头,你头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剁馅时,不小心被砍刀碰到?”
有人好奇的问道,宜悠笑笑并不作答。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