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快进来擀面。”
    无奈的宜悠进去,包子一个都没剩下。为了省事,家里中午吃面条。苞米面里掺上剁碎的菜,和面压成饼再切成一条条,放太阳下晒一会就能下锅。
    “娘,你看爹那样。”
    “他有他的想法,二丫,一旦同那边撕破脸,别说春耕的牛,咱们怕是连那点肥都捞不着。再说族学要开,长生也能进去。万一你奶奶寻着由头说这孙子品行有问题,不让他进去,咱们那三贯钱可不白交。”
    “咱们家卖包子可以赚钱,让长生去念官学。”
    虽然这样说,但宜悠还是明白这不是长久之计。前世在陈府,有人托身边的老妈子让他给陈德仁吹枕边风。当时陈德仁只一句轻飘飘的私自贩盐,就让雍州城第一富商倾家荡产。而有田产的大地主则不尽然,他们很得当地官员敬重,地契在手,即便改朝换代也吃穿不愁。
    “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氏擦着火石开始添柴煮水,紧紧才过去两天,她已经习惯了用白石煮过的甜水。
    宜悠擀面回头,却见母亲乌发间平添一丝白发:“娘,这些年嫁给爹你不委屈么?”
    “傻孩子,问这些干啥。”
    “说说嘛,爹没钱没地性子又软。娘这么聪明漂亮,嫁给谁都会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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