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可能地往那上面靠。”
夫妻俩沉默了,尤其是沈福祥。男人自尊心强,比比人家,再看看自家。他本以为自家日子还能看,如今才知晓,这十几年芸娘和儿女竟是随着他生活在十八层地狱中。
“我记得山上有百年的杉木……”
百年杉木?那也不错了。宜悠虽然口中说着不了解,其实她却是再清楚不过,如今她正是按照陈府标准做得几年后最流行的花纹。
“盒子用不了多大,爹只需要砍一条树枝回来就好。”
沈福祥二话没说,扛起斧子走出家门。李氏也没闲着,拿起另外一块布,随着闺女绣起来。入夏白昼逐渐增长,没等两人绣完一朵花,那边已经推着枝条走回来。
“做什么盒子?”
宜悠拿起树枝,在地上比划出一个两层的六边形木盒。
“上面还得雕花,爹最近可能要忙一些。”
“恩。”
就着黄昏的日光,沈福祥当即解起了木板。圆形的木条,在一板板中被解成方形木板。拿起一块烧黑的木棒,沈福祥打上线,开始雕琢起来。
“你们家叮叮咚咚的,这是在做啥?”
顺子娘趴在篱笆墙上,好奇的看着这边。
“我爹闲着,做个装点心用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