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房里当做笑闻。
如今被她摆在明面上,那可不炸了锅。
“二丫在想什么?”
李氏的声音惊醒了她,搬到这两月有余,虽然每日蒸包子辛劳,但不用下地受那风吹日晒,她皮肤白了不少。终日被热气熏着,原本干裂的皮肤也水嫩起来。
三十多岁的妇人,如今看来竟如二十出头的少妇般。
“我在想姑姑和大伯之事。”
“这孩子,那天幸亏咱们跑得快,不然那边你二伯……沈福海他们人高马大,万一把咱们拦在村里揍一顿,你当如何是好?”
“早先我就买了各式刀具,那天全都藏在手边。他要是敢,我保准抽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这些话都跟谁学的,一点都不像别家姑娘文文静静。”
宜悠站起来,帮娘卸下竹筐。女人力气终归不如男人,来县城后,她将原先半人高的竹筐换成一个个小笼,一笼堪堪装三十个包子,如此倒也轻省。
“如今我可是咱家顶梁柱,不能耐点,还不被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初听此言,李氏或许还悲伤。但这两月她看女儿非但不悲戚,反而乐在其中,也就习惯过来。
“当家的,咱们包子包好没?”
“早就好了,就等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