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遣人来知会一声。”
县丞夫人来了兴致:“你倒仔细说来听听。”
“老奴也是听丫鬟所言,此事大抵与那沈家有关,宜悠姑娘亦是击鼓鸣冤之人。”
“沈家……最近倒是常听到。老爷治下自是居民安康,怎会出如此荒谬之事。”
“夫人言之有理,只怕那沈四丫。此事一出,阖府上下都为夫人可惜。”
吴妈妈此言乍听谄媚,实则极为有技巧。能以非陪嫁之人,熬到如今夫人身边红人,她自是极有头脑。
因分家那日亲身经历,她对沈家之事知之甚详。在她看来,那家再不换个主事之人,早晚必将落败。所以当日看宜悠姑娘有本事,她当机立断做出抉择,如此才有了宜悠两月的平顺。
她虽为奴仆,但今日所处地位,也不用多巴结旁人。如此,她提及宜悠与四丫,亦褒亦贬之间,尽显对夫人忠诚。
县丞夫人手腕顿顿,吴妈妈忙将湿巾取下,放置于身后不显眼之处。
“你且前去看看,老爷这清名可不能毁。”
“是。”
吴妈妈迈着小碎步退下,夫人说得再明白不过。为官者不偏不倚、依律办事,方可保一世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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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县丞高高抬起的手,最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