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亦不齿此等禽兽,每一下用足力气,直打得二人哀嚎不已。
只是兄妹二人身上却有不同,看似强壮的沈福海此刻皮开肉绽,而虚弱的沈福爱,却因臀部肥肉多,此刻只是略微发红,并无任何伤口。
宜悠目光自血滴上移开,昂首挺胸面对夕阳,单单这些还不够。依靠多年积累的民脂民膏,沈福海打通多方关系,如今还稳坐沈氏族长之位。今日,她要搏一把,将他彻底自上面拉下马。
拈起药包,她对着夕阳看一会,渐渐也看出点门道。
“大人,民女另有事要说。”
早先谈论热烈的妇孺,此刻早已闭上嘴巴。铁证如山,再羡慕李家母女比自身貌美,他们也只能闭嘴。多数信口开河之辈,此刻多少心存愧疚。
“当年之事与沈大小姐无太大关系,因为其起因,乃是沈福海贪恋幼妹,借着送亲,趁新郎敬酒空当行迷|奸之事。”
提及“迷|奸”二字,县丞脸色颇为尴尬。堂下女子正值碧玉年华,正是貌美如花之事,他也曾心存歹念。
“你可如何得知?”
“还请裴大人借宣纸一用,另请县丞着人端一水盆。”
二物齐备,宜悠小心将药粉抖落出来,余下空纸则投入水盆。经年累月黏在纸上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