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藏着掖着:“便是十五。”
    “啊呀,竟是跟我同一天。”
    亲女在前,县丞夫人心情也是格外好:“这可真是巧了,如今你无长辈,及笄之日怕是冷淡。”
    巧姐性子与面向一般无二的开朗:“娘,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她掰开一块喜饼,面露惊喜:“这馅料的颜色,可真是好看。娘,我就要这个。刚开始尝倒是没什么,现在越嚼,竟是越发觉得细腻。”
    宜悠即便有意扯大旗,也不会于此刻去扯那苦大仇深的沈家之事。
    “这馅全用花瓣所制,为了这几只喜饼,民女可是把四合院附近的桂花树全都扒秃顶。单这一种馅料怕是不够,小姐若是喜欢,还可加些肉馅与其余花朵。”
    “单是听着就好吃,就按你说的。对了,方才我似乎在问你家无长辈之事。”
    “此事恐污了小姐耳朵。”
    “什么事竟这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