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他记性好,将当时众人神色言语复述得一清二楚,二人听了如临其境。
    “驾!”
    大越皇帝热衷打压北方蛮夷,一改前朝尚文好雅之风,全民皆习武。章氏长于京城,自幼受其影响,弓马甚至比云州这些衙役还要娴熟。此刻她独领风骚,跨于马上风驰电掣。
    “亏得巧姐喊宜悠跟去,这也是她的造化。”
    恨恨的说着,她不由设想,若是吴妈妈和宜悠都不在,那四人能否保得女儿全须全好。即便保下,来传信的定是姜家之人,她也无从得知情况,做好打算。
    越想她越对宜悠感激,越对宜悠赶集,她越发对姜家厌恶。全族没老到小,竟是一齐骗她娇养的女儿过去做冤大头。
    “老爷,等会给我硬气起来,回府我便把翡翠给到你房里。”
    县丞一哆嗦,夫人怎生发现他那点小心思。
    “夫人这是说何话,巧姐是我唯一的闺女。”
    章氏心下感动,她眼光终究是没坏到家。这个穷书生于小事上糊涂,在大事上却从来都有计较。
    “今日之事,有知州大人在,怕是不会平顺。”
    夫妻二人骑马在前,破开宵禁的云州府城门,嗒嗒的马蹄直接踩到姜家门口。
    此时已是后半夜,客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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