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起家,脾气就是直爽。”
一番赤果果的炫耀后,众人总算记起平日低调的陈夫人来历。京城章氏,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那也不是颗软柿子。
宜悠瞪大眼睛,她总算明白何为卸磨杀驴,何为秋后算账,何为狼狈为奸,何为炫耀,何为让人有苦说不出!
陈县丞和章氏虽然对内鸡飞狗跳,但对外简一唱一和,这配合简直绝了。
不信各位且看,那边王表妹脸白的如蜡纸,身子抖成糠筛,浑身上下摇摇欲坠。姜表哥扶住他,欲要化身咆哮马,却被王氏死死压住。
姜二叔公完全胳膊肘朝陈家拐:“上苍有好生之德,王氏腹中有子,待起产下后,即往家庙祈福。”
前面说过,大越家庙与后世那种好吃好喝好伺候且清静的佛门避难圣地不同。一入家庙,衣食住行皆需自己动手。
想穿衣,自己种棉采麻织布缝纫;
想吃饭,自己种田打粮,劈柴少火炊粥;
住房漏雨,自己和泥抹屋顶;
闷了欲要出行,对不住,您是来赎罪不是来度假的,闷了抄家规打发时间!
如此严苛的规定,使得家庙成为每个族人心中的噩梦。且一入家庙,证明此人德行有亏,即使期满归家,亦会低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