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会,他鼻尖开始冒汗:“你怎么还在哭……是不是我话重了。若是不爱听,当耳旁风便好……”
    宜悠听他这般好性的来哄,泪水更是忍不住。她恨自己那般糊涂,也怨他当初为何不说出来。
    也许,也许她就真听进去了啊。
    穆然下马,走到她面前,见她哭得跟花猫似的。虽不如那些美人梨花带雨般的美,但这份真实却分外能揪动他的心。
    他素来嘴拙,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翻过来复过去也只那几句劝人的话。
    “都怪我,你万莫要哭。”
    宜悠伤心虽不全与穆然有关,可多数却因他而起。如今他在跟前直晃悠,略显憨厚的劝慰声声入耳,直顺着静脉往她心窝子里钻,竟是搅得她更加难过。
    “你先……呜呜……离开,别在我跟前闪。”
    果然话太重惹她着恼,穆然引马上前,缰绳系在村头那棵歪脖子柳树上。又从怀中掏出一方稍皱巴的帕子,展平后递到她跟前。
    “我就在后面……”
    “酷周开。”
    听她含混不清的嗓音中隐藏的厌烦,穆然将帕子别在马鞍上,退到另一棵柳树后。
    柳树长得快,虽才几十年头,确已是两人合抱之粗,恰好掩住他高大的身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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