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看出来,福海这媳妇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把钱带走,明个沈家就得商量怎么摊钱给大嫂治病。
    二叔公刚送走穆然,听到这立刻拉着沈福江来。
    他更直接,趴下去直接问道:“大嫂,你说把你的救命钱,一文不剩的拿去给春生念书?”
    老太太脑子还清醒,歪着嘴骂道:“我呸,你们是不是亏待了春生。”
    程氏环着胳膊,春风得意,沈福祥心早已被伤到麻木,此刻也无太大反应。
    “大嫂,福海已经去了。春生可能不会给他披麻戴孝、摔盆送终。”
    “福海,我的福海啊。这孽障,哪有儿子不认亲爹的。不给他,一文钱都不给他。等我病好了,亲自给福海操办丧事。”
    程氏大惊:“娘,春生不是不愿意,他是不能。要是披麻戴孝,他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老太太偏偏认准了死理,春生就是有天大的前程,不认福海又有什么用。她可怜的儿子,等她病好了,定要给他办个风风光光的丧事,让他进祖坟享沈家历代供奉。
    事已至此也就不再一筹莫展,二叔公问道:“福海家的,这事说来也不难。春生来给福海送终,那这银子便有他一份。不过读书人名声重要,他要不来,咱们沈家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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