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悠也懒得跟她贫,笑盈盈的自梳妆台拿起那套翡翠的头面:“待会梳妆便用这个,两边添上娘给我打得金饰。”
妈妈忙喊道:“金玉满堂,好兆头。”
李氏一高兴,又往红封里多加半吊钱,妈妈余光瞧着,脸上的笑容更是真切,吉利话流水般的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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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开脸便折腾了一个时辰,妈妈收起丝线:“我开脸这么多年,当真未见几回小姐这般细腻的肌肤,竟跟那水豆腐似得。怪不得你与县太爷家小姐好,就这一点,你们还真像嫡亲的姊妹。”
巧姐忙将头凑过来,问道李氏:“伯母,我们像不像?”
“像,都是一等一的好看。”
开脸完后便是换衣裳,本来以宜悠的身份,也就穿个细棉布的嫁衣。倒不是宜悠心疼钱,而是他们没有门路去弄那经得起刺绣的上等杭绸。可此时因着陈县丞转过弯,章氏也尽心尽力,直接开仓给了巧姐陪嫁时的一整批贡缎。
此贡缎虽非越京城宫中圣上和娘娘们用的布料,但也出自皇商之手。有了这等好料子,李氏也不吝啬那几个钱,她亲自托常爷商队从那绸庄捎来几捆蚕丝绣线。
桑蚕丝并不若棉线乃糙磨,但李氏生得一双巧手。飞针走线,耗了俩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