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爹娘生前便已认定你这媳妇,如今我们成亲,他们定会只有高兴。”
听着他这话,宜悠羞怯的推一把他的腰。她手尽不算大,穆然只当挠痒痒。
“今日雪大,还是待小年回去时一块祭拜。如今家中只我们三人,我看便一切从简。”
说完他似乎觉得缺了什么,顿了顿问道:“宜悠,你觉得如何?”
“自是一切依穆大哥。”
而后她与穆宇面对面,互相见个礼,旁人家新媳妇最愁的见礼之事,也就如此简单的过去。
“你们二人等等。”
宜悠走进卧房,打开炕头自己陪嫁的那只箱笼,拿出占了二分之一地片的大红包袱。
包袱打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两身衣裳。从冬靴到罗袜,而后便是亵衣、棉衣和外袍,自上而下从里到外应有尽有。
“我也没准备太贵重的东西,这衣裳你们试试,不合身也好改。”
穆然拎起靴子,布料是用最细密的深蓝色棉布做成,阵脚如她身上红袍一样细密,样式与他务公时要穿的官靴一般无二。里面白花花的一片,摸上去,竟是揉好的羊皮。
“是常爷商队带来的云州滩羊皮,皮面不大,只够做几双靴子。”
穆然从军之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