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短时间内她肯定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则她厌倦了陈德仁那般道貌岸然,若是穆然也那般作态,她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睡到半夜起来抓的他满脸开花。
“小心些,你走中间。”
宜悠朝前看去,云州冬日本就严寒,虽然积雪已被坊中住户稍作洒扫,也只是清出自家门口与走道中央。此刻穆然让她走得,正是铺着青石板,干干净净的那一片。而他所踏稍微挨边的地方,不是泥便是雪。
想到临出门前他只换上棉袍,无论如何都不肯穿她新缝的羊皮靴,她心下稍稍明白。
“穆大哥。”
“恩。”
“这道上也没人,咱们也说会话。”
穆然环顾四周,见四周银白色一片在,只露出片角青砖烧制的瓦当:“恩,你说吧。”
“我的底细你全清楚,我念书不多,肚子里也没那些弯弯绕。不过既然已经嫁予你,有些话就该明说。”
穆然绷直了身子,莫非他有什么地方惹小媳妇不痛快,莫非是昨晚他太孟浪?
“看你,当我长着一张刻薄脸,一说话就是磕碜人的?”
“那自然不是,你长得很好……”
“那你干嘛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活像我要吃了你似得。”
穆然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