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有足够的底气,前世的常爷比这辈子的薛家厉害许多。不还是被一块匾额弄到尽数家产皆备罚没,抄家问斩。她自不会去陷害忠良,可薛家此次所行之事,却着实戳到了她的肺管子。有理有据又想管,那她便要管到底。
    “难道穆大哥就不气,沈家的银钱、穆家的地产不都是这般?”
    “我并非说就此作罢,只是此事得从长计议。穆宇,天色已晚,你先去睡。”
    穆宇吐吐舌头,兄嫂又有事要瞒着他。不过看着劳累的嫂嫂,他还是很听话的站起来。临出门前,他转身说道:“哥哥,那薛璐太可怜了。我跟穆宇出去玩时见过她,几次见她被薛家那些大孩子们打骂成没爹的孩子,你们就帮帮她。”
    待到他关上门,穆然皱紧的眉头,却是久久未曾舒展开。
    “夫君,这是为何?”
    “我自是想管,可年前后这一段正是县丞大人最关键的时刻。知州大人已然警觉,如今正处处抓县丞把柄。此时若出个乱子,县丞大人近二十年等待便要毁于一旦。”
    “如此严重?”
    “正是如此,若是寻常我定是要管上一管。可如今,大越律法对宗族的规定十分严明,无嗣过继本就是国法。我等若是搅乱此事,被一本参上去,那便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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