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他已经成亲,也算是大人,你怎能随随便便口出此言。”
    “大人?族长你可知什么是大人,这不看年纪,而是看他能不能顶起事。顶天立地,能照拂一家老小才算得上成人。像他这般,离开族里每月月钱,连顿饭都赚不出来的懒汉,怕是一辈子也成不了人。”
    薛二少刚被压下去的怒气又起来:“你少来那些歪门邪道。”
    “什么是歪门邪道?我听夫人说得很对。”
    旁边五谷斋门敞开,走出来的正是常逸之。依旧是万年不换的青衫,冰雪中他如傲骨寒松般站立。
    “你又是谁?”
    “不才乃是这五谷斋掌柜,同为邻居忍不住说句公道话罢了。大越律法虽保护宗族财产,但也颇为灵活。薛族长应当也知,在薛夫人作古前,绣坊仍由她掌控。若她不想放手,即便过继嗣子也不得沾手事物。此一举,便是怕那富有家产之人被虎狼亲戚争夺家财,最终晚景凄凉。”
    薛族长读书本就不多,如今只能干巴巴的反驳:“一族之人定当守望相助,我这一片好心总是被人误会。”
    薛夫人冷哼:“守望相助也未尝不可,日后还请族长多多帮衬。”
    帮衬?绣坊都没了,难不成他还要损失个儿子?薛族长如吃了个苍蝇般,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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