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唐三彩上鼓乐俑的眼睛直对着她,黑漆漆的散发着无言的诅咒。
    当即她感觉有些晕,靠着椅子坐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一口。苦涩的滋味弥漫舌尖,她总算恢复了点心神。
    “你这是怎么了?”
    宜悠附在巧姐耳边:“我总担心她有后手,你自小来知州府,可曾见过梅姨娘一面?”
    巧姐摇摇头:“还是上次咱们来,入家宴时才见到。若不是那次,我还当知州府后院只有夫人一名主子。”
    两人的叽咕声被章氏尽收眼底,她点点头又拍拍胸脯,眼中全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