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宠坏掉,能有多坏?”
听出他话中的戏谑,宜悠骨气腮帮子,而后将眼往上吊:“就像戏文中唱的泼妇般,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赶你去吃糠咽菜。”
“吃糠咽菜没事,只要不赶我出下炕就行。”
“你……”宜悠再次完败,拿过浴桶边的芝麻饼,她恨恨的咬一口,将饼想成穆然。
眼前突然闪过一颗大脑袋:“宝贝若是想咬,朝这便是,饼太硬。”
“你脸比饼更硬,上面还有胡子,咬上去……”
说到半路她脸儿俏红,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这是怎么了,平常她也不蠢笨,怎么每次与穆然呆在一处,都会不由自主的处在下风。
“哦,宝贝儿是真想咬我。下面软,你想咬多久都可以。”
宜悠扑通一下从水中站起来,捏着他下面:“你说这里?”
穆然心神一颤,单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那种透到每一个毛孔的舒爽。再往上看,小媳妇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这还是他白天第一次真切的看到如玉般的身躯。
“恩,再摸摸。”
宜悠松开,飞速的缩回水里。不行不行,她越来越笨了。这样下去被穆然吃定了,那不显得她太无用。
“大白天的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