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瘦了好些,穿着应该有点肥。你先穿着,待天明了我再给你改改。”
    就着小媳妇的洗澡水擦了擦,穆然也换上干净衣裳。宜悠坐在矮床上,望着他背上那倒红痕,扯了扯贴身的皮衣,果然被撕扯烂了。
    “你又受过伤?”
    “不是北夷人伤的,那是熊瞎子抓出来的。得亏你皮衣缝的厚实,不然我直接被它那爪子掏了心。”
    穆然说得云淡风轻,宜悠却着实心疼起来。自雪崩至今已有二十日,他们两人究竟是如何在雪原上活下来,跋涉千里来到的宁古塔?
    虽然她在日夜担忧,可穆然受的罪却丝毫不比她少。想到这,两个月来的怨念烟消云散,她站起来,拿起边上的金疮药,趴在背上为他涂了起来。
    感受到背部动作的轻盈,穆然终于松口气。小媳妇吃软不吃硬,俩月没见他却是忘了这一点。
    “你不用担心,我是一路吃着肉过来的。”
    “想不让我担心,你自己得小心些。”
    “谨遵宝贝教诲。”
    久违的宝贝儿让宜悠心里一颤,窝在穆然怀里,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
    宁古塔的晚膳很简单,寻常囚犯直接吃粗粮,而穆然这边则是烤全羊。翻着油光的全羊肉切在宜悠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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