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
“你怎么会在这?”徐绍庭脸上真的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这人不是早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吗,怎么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
常鹤温文尔雅地笑了笑:“惭愧,在下跟着两位贤弟已经有几天了,本来只是想着你们有鉴狐,跟着你们更容易寻到令牌,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挖到了千年寒玉髓。宝物唯有德者居之,你们两个黄口小儿哪里守得住?且这令牌也只有一块,我不忍你们为了争夺它兄弟阋墙,也愿意一并替你们解决这麻烦。你们两人只消把身上的宝物和衣裳都交出来,我就饶你们性命,让你们明天被灵境囫囵送出去,如何?”
徐绍庭气得脸色铁青,只说了声“做梦”,就执剑冲了上去。
常鹤右手一扬,挥掉伪装用的兔皮,取出一枚长剑扬手相迎。两人长剑在空中交击,金铁交鸣声吓得鉴狐又往下狠刨了一段儿,不顾憋死的危机,把自己完全埋进了雪层下方。
常鹤的剑法并不是明师指点出来的,单论剑意与真气运用的精妙处也远远比不上徐绍庭。却是正巧抓住了他们兄弟与妖兽缠斗多时,精气即将耗尽;又眼看着令牌就要到手,心神稍稍放松的这个巧妙时机;真正交起手来就抢战了上风。
他的剑锋步步紧逼,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