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是天子脚下,遍地都是权贵和武道高手,也只有荥阳任氏嫡长子、当今天子心许的东床快婿,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邀买人心,不怕引起旁人侧目。”
他身后站着一圈仆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随意接话,唯有身侧那名张扬肆意的年轻武士冷哼了一声:“呸!什么邀买人心,我早看透他们了!当初他们俩在关山武学院就是这么干的,就是为了出出风头,勾搭个把小娘子而已。现在把摊子铺得这么大,还不是为了在公主面前留个好印象,免得这桩好事中途让人挤了!”
罗严想起花费百金买来,后来听说任卿进京之事,一时激动得热血上头,就白白扔在了关山脚下的胡姬,悻悻然吐了口口水:“姓徐的倒是真会来事儿,顶着他那小白脸儿师兄的名头施药,可这城里的人有多少认得姓任的,还不都把恩德记在他身上了?徐先生,你说是不是?”
这位徐先生是他入京之后才结识的,才四十出头就有了武师修为,而且能谋善断,胸怀大志。只是初遇时这位先生似乎有些落魄,寓居客栈中整日独自买醉。后来他请这位武师喝了顿酒,谈了谈天下大计和他的抱负,徐先生就被他的壮志和才德倾倒,主动投奔他门下给他做了谋主。
想起当初在关山下花费的工夫财物,他都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