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算是无辜受诛连的,也得不到他半分怜惜。一个光环砸得罗严也趴在地上痛哭,拼命摇着头,试图去抱余文炻的大腿:“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哪怕不是自己的腿,徐绍庭也不想让这人抱上。他虽然不明白罗严在发什么疯,却还是灵活地倒退一步,让过那只手,跟着任卿下了楼。
到家里歇了一阵,他才想起徐离在酒楼上说过,任卿已经调到了东宫做侍读。他终究忍耐不住,借着傀儡之躯为媒介,进入了任卿的梦里。
梦境里并没有他,有的却是那个毛儿还没长齐,却已经跟他哥哥一样没脸没皮,硬缠着他师兄的太子。他似乎长大了不少,脸庞略有了几分阳刚之气,穿着一身冕旒兖服,看起来已当上了皇帝,却没半分天子威仪。
而任卿身着银光闪闪的甲胄,年纪似乎比现在大了几岁,俊美的脸庞上一片坚定之色,向太子躬身抱拳:“臣一定不辱使命,为陛下守住徐州!”
这是什么怪梦?
徐绍庭无语地挥了挥手,将太子先从梦中除去,尔后忽然心中一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变得得刚才的太子一样,走上前去,按着任卿的衣甲叫道:“卿……”
师兄好像不爱听卿卿,罢了,还是单叫一个卿字吧,免得他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