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站在那里,浑如不曾受力。
又是一道剑光亮起,赵源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白明月护在身后,冲上来抬掌打向任卿。
血光迸溅,染得赵源半张脸都是温热的鲜红,左眼前一片血雾,模糊不清。但奇异的是,他并没觉出多少痛苦来,只是掌中不知接着了什么东西,温热柔软的,抓着时感觉十分熟悉,熟悉到让人不敢相信。
铁链落地的声音沉沉响起,赵源没被血雾遮住的那只眼看到任卿自己撞上了他的手掌,能打穿三尺城墙的掌风狠狠拍在那具并不算壮硕的身体上,却好像没能造成一丝伤害。不仅没有伤害,下一道剑风来得更快更狠,他下意识伸出左手去接,手上还拿着的东西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那是一只修长白皙,指尖略带薄茧,却完美得足以令少女赞叹的手。
可这手现在和手臂断开,皮肤上染满了血迹,伤口处血管筋肉略略收缩,再也显不出任何美感。
“我的手断了,赵大人身上可带了伤药?”他的声音竟还十分平静,好像那只手不是从他身上落下的,不是被他亲手斩断的。
赵源一时被吓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倒是有,就在怀里……”他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就再也开不了口了。最后一道剑光割开了他的胸膛,几枚瓷瓶从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