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们进入秘境,好好享受了一把皇家胜景。又命丫鬟们贴身服侍任卿和徐绍庭,时不时就问他们一声:“家中有女子服侍,是不是比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来得舒服?”
男子服侍其实也比自己动手来得舒服。任卿念头这么一转,并不说出来,而是教训两个弟弟要懂得自力更生,不能长于妇人之手,养成女子般的性情。
任卬板着一张小脸站起来,力挺他兄长:“我等武人当然是以寻求武道极限最重要。阿母不要逼迫大兄了,我也觉得男子要武功绝顶、心胸放达才算真男儿。像冼堂叔那样的真名士,不也从来不近女色吗?”
他长出这么副小老头的性格,崇拜的居然是任冼那样目中无人的狂士,真是叫人叹为观止。任卿对他的志向表示十分同情,摸着他已经戴了巾帻的头顶,语重心长地教训道:“名士都是闲人才能做的,你将来要身负荥阳城一城之责,可不能轻易做名士。”
虽然这么说有诋毁他们堂叔不干正事之嫌,不过家里出了一个任冼就够了,二郎还是当个正常人吧。幸好任邵没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举着自己的手背对比了一下徐绍庭的,幽幽叹道:“习武一途真是充满了艰难险阻,奈何我天份不及大兄与徐世兄,花了更多的时间还没晒出、嗯,练出效果,习武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