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也不会那么痛快就答应来滨海。他恨慕容锦已经恨到了骨子里,能避开的话,自然不愿意跟这么一个“熟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裴胜武又问:“听说这位曹小姐一直住在娘家?”
慕容轻抿了抿嘴角,他不怎么愿意话题总是绕在慕容锦母子身上,但裴胜武是长辈,他也不能装没听见,“慕容少爷的父亲去世的早,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裴胜武听他这样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位曹小姐似乎是很能干的。儿子应该也教养的不错吧?”
“那是自然。”慕容轻回答的十分勉强,心说可不是不错么,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换取自己的前程。似乎就是那一次,慕容贺高兴之余,主动提出让慕容锦跟着他身边的老人去查江浙两地的账目。
算了,想那些做什么。
慕容轻从裴家告辞出来的时候,心里沉甸甸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谨慎的人,如今看来心眼还是有点儿不够用。他之前光想着有曹家这一尊大佛坐镇,慕容家没谁会把手伸到滨海来,而慕容锦本人又在南边接管慕容家的生意,自己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会招了谁的眼。
所谓的灯下黑就是这个道理。然而换个角度来说,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