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轻瞟一眼面前的大狗,对它脸上恶狠狠的小表情十分不解,“你一直瞪着我干嘛?”
大狗顿时怒了,“你欺负我家冬至,都还没道歉!”
慕容轻吃了一惊,“我哪有?”
大狗气势汹汹地冲着他呲牙,“你让他给你拿杯子!你为什么不自己拿!别人来了都是自己去拿,才不会使唤冬至动手呢!”
慕容轻对它的说法嗤之以鼻,“冬至是这里的主人,我请他拿东西那是尊重他的意思。当着主人的面儿自己动手去拿东西那才是在欺负他呢。你搞反了,二货!以前别人当着你的面儿欺负他的时候,你是不是屁颠屁颠地坐在一边看热闹?”
大狗呆愣了一下,眼神中慢慢流露出一种快要哭出来似的愤恨,“你瞎说!”
慕容轻懒得跟它多费口舌,眯着眼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晌午的阳光穿过头顶茂密的枝叶,丝丝缕缕地照在他身上。铺着木地板的走廊下面是种满了花草的精致庭院,靠近栏杆的地方种着几株西府海棠,花期已过,绿茵茵的枝叶在草地上投下一片惬意的阴影,两只棕色的狸猫挤在阴影里睡得肚皮朝天。
走廊的另一侧是厨房的后门,隔着一道玻璃门,慕容轻看见凌冬至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正朝这边走过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