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这人穿着皮衣短靴,靴子上还沾着新鲜的泥点,像刚刚经历了长途跋涉似的。英俊的眉眼略带倦意,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桀骜之意。
和宽看着这个人,表情更酸了,“柏少怎么跑我这小店来了?这是刚打哪儿回来啊?别又是跑哪儿偷袭保护动物去了吧?”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目光越过和宽的肩膀,望着牧马人离开的方向,“什么时候认识的?”
和宽警觉地看着他,“别瞎打主意。人家可是正经人。”
男人斜了他一眼,神情颇为不屑,“我柏晏是那么没品的人么?”
和宽想说你丫的还真是,想想又没说出口。柏晏跟他虽然也是打小就认识的交情,但要说感情有多亲厚那还真说不上。但同是土生土长的滨海人,生意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把关系搞得太僵也没必要。
柏晏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你别是自己有什么意思吧?”
和宽哼了一声,“吴老头可拿他当亲孙子看呢,你要是不怕挨他的骂,只管往上冲。”
柏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怎么还搬出老吴来吓唬我?”
和宽也不接话,看他手里拎着木盒,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过来预定年节的酒席,顺带着给自己拜个早年的意思。柏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