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缺过人了?何必跟好人家的孩子过不去呢?”
柏晏斜了他一眼,神情似笑非笑,“老和,我找人,什么时候用过不入流的手段?”
和宽听他这样说,心里那根绷起来的神经倒是莫名的一松。柏晏这人没什么节操,但这人自视极高,倒真没听说过跟谁玩过什么下流手段——主要是这人条件不错,家里几代都是做珠宝生意的,他对身边的人又舍得花钱,所以但凡柏少出现的地方,必然呼啦啦一帮子小白脸前仆后继地往上冲,他根本用不着跟谁去动什么心眼。
说白了,柏晏就是个被惯坏了的花花大少,真要有人不上他的钩,他也不会对人家怎么样。因为他一向把自己的架子端的太高了,才舍不得为了谁就放□段呢。和宽这么想着,又觉得舒心了一点儿,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他琢磨着还是应该跟小七那个傻头傻脑的孩子提个醒,可不能轻易就上了谁的当。
和宽冲着柏晏笑了笑,“说那些干什么,对了,你上次说年初五要定几桌来着?”
除夕的中午饭讲究的是不能剩,慕容轻和裴老商量着做了蒜苗炒腊肉、清炒油麦菜和青蛤蒸蛋,三个人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儿没剩,慕容轻洗了碗端着切好的水果出来的时候,看见裴戎靠在沙发上正懒洋洋地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