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让慕容轻多少有些遗憾。他一直觉得程桥是一个好人,他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助人为乐的好人,但是他传授给他很多经验,没有程桥那半个月的提点他也不可能对南方的古玩市场有那么清楚的了解。
程桥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半个商人、四分之一个熟人外加四分之一个老师。
这一点,慕容轻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
大概是吃饱了肚子都懒得动的缘故,鱼头和蜘蛛侠都消停了。一个大模大样地趴在阳台中间眯着眼睛打盹儿,另一个缩在角落的花盆后面默默地划地盘,看来它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嗯,他在家的时候互不打扰什么的。
慕容轻观察了它们一会儿,正要起身去卧室,手机又响了。
是裴戎打来的。
慕容轻接起电话,就听那边的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喂?喂?小七?”
慕容轻被他这声音给吓了一跳,“你这干嘛呢?”
“集训,”裴戎喘着粗气说:“被教官罚着跑圈……”
慕容轻,“……”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慕容轻心想,被罚跑圈还不消停,喘成那样了还有气打电话,一张嘴忙的过来吗?够喘气的吗?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