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没有?
雁轻给裴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裴老要见自己的事。裴戎也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他爸妈的意思在里面。
“大概想探你的口风,”裴戎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雁轻不由得有点儿发慌,“那我……”
“不管他说什么暗示的话,你都假装听不懂就行。”裴戎叮嘱他,“我这里都有计划呢,你可别充英雄,回头再给我把计划搞砸了。”
雁轻被他逗笑,“那我就说:管好你家孩子,我对他才没意思呢!”
裴戎笑了起来,又压低声音逗他,“咱不用告诉他们,就跟我一个人说说,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雁轻耳根发热,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好好上你的班吧,等我回头给你汇报一下见面的情况。”
“好。”裴戎笑着说:“一定记得要镇定,什么口风都别露。千万别破坏我的计划!我跟你说,我的计划可是很严密的,你别心一软,结果拆了我的台!”
雁轻无奈,“我知道了。”
裴戎又叮嘱了许多,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跟裴老聚在一起喝茶的有两个是他当年大学里的同事,剩下几个都是在书画协会里认识的熟人。雁轻挺喜欢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