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足杯口沿的卷草纹图案。
雁轻连忙翻开手里的画册,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那张火柴盒大小的底足照片。
和宽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悄声问道:“小七,看出什么没有?”
雁轻轻轻的吁了口气,冲着和宽摇了摇头。
和宽顿时失望了,“你肯定?”
雁轻拿出手机,写了几个字递给他看:我能肯定其中至少有一件是不对的。
和宽叹了口气,“好吧。”
雁轻有些好笑,“这么相信我?”
和宽笑着说:“不信你信谁?”
雁轻莞尔。
场上的拍卖价格已经升至六十二万,跟喻白坐在一起的肥羊先生还在继续加价。
雁轻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底足带小小茬口的那只高足杯他确实见过。几年前,在临江的时候。雁轻记得当时看到的两个高足杯底足都带伤,慕容贺还说他那位老友运气好,这伤要是露在外面的话,东西可就不值钱了。主人当时笑着说:“是啊,也不知这是怎么弄出来的,两个底足都有,连位置都差不多。说不定不是伤口,而是出窑时候就有的呢。”
可是雁轻刚才从大屏幕上看到的高足杯,有一只底足带茬口,另外一只却没有。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