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轻,首先咱们是合作关系,你也收了钱的。你至少应该有点儿契约精神吧。”
“契约精神不是这么理解的,孩子,”雁轻怜悯地看着他,“我没念过大学,但也知道自欺欺人的相信别人跟自己一样纯良,那是缺心眼,并不是什么美德。”
喻白的神色微恼,“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们。但是这只是一笔生意,我们付了钱,你交给我们合适的东西……”
“我们的分歧就在这里。”雁轻打断了他,“什么叫做合适的东西?我觉得我今天拿来的就十分合适。”
喻白被他绕的心烦意乱,“你白痴呀,你那个标着‘六七家’的茶盏一拿出去谁还当它是古董啊。”
雁轻一顿,眉眼之间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喻白自知失言,也就带了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劲头,“你心里真的不明白?非要我说出来?”
“我明不明白,和你说不说是两回事。”雁轻皱眉,“一下子拿出四件,你们也不怕惹麻烦吗?”
喻白听他说起这个,脸上就带了笑,看着雁轻的时候眼神像是看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雁轻冷笑,“怎么安排?万一出了事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怎么可能,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