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器官,就跟传统里杀牛祭祖之类,“大概……有血?”
“不错。”长庚依旧戴着人骨头饰,“为什么要叫?是害怕吗?”
“不,我其实并不怕,”钱宁慧想了想,“叫,是因为……你做得不合常理。”
“那常理应该怎样?”长庚追问。
“我……我不知道……”钱宁慧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老师提问的坏学生,想得脑仁都有点疼了起来,终于赌气一般沉下脸,“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知道全部的谜底,”长庚将头顶的人骨头饰取下来,“你不觉得,这些东西,还有你的外婆,都很神秘吗?”
“谁不想知道谜底?”钱宁慧瞪了长庚一眼,“可是刚才我也看过,外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录。我也不信我妈会知道,外婆走的时候她还不到七岁呢。”
“我是说——全部的谜底。”长庚着重强调了“全部”两个字,然后他对着满脸惊讶的钱宁慧点了点头,“没错,我知道至少一部分谜底。”
“我们家的事,你怎么会知道?”钱宁慧更惊讶了。
“以后我会告诉你,”长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我们给外婆行个礼,就赶紧出洞去吧。”
“好歹泄露一点点嘛。”钱宁慧的好奇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