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娘都弄到家里来,哪里装得下?
再说,他享受的就是偷别家女人的快感,又不是真正喜爱;他虽爱给别人戴绿帽,自己却是万万不肯的,真要纳了这种失德的妇人,他还怕自家帽子涂了绿漆呢。
小樊氏也无法,本以为有了身子能够说动了知府,哪想到男人都是狠心的,给了自己一包药,竟让拿了去!
自己不愿意,他甩了一句“反正我不要,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恨得小樊氏要跟他拼命,喊道:“你个没良心的,奴家虽是那粗人的妾室,跟你之时却是清清白白。那破红帕子你当初还特意留了下来做念想,你难道忘了吗?”
知府却理也不理,将药扔下就甩手走了人。知府夫人虽然懦弱,对付她这般失了宠爱的女娘却不是没手段,两个粗壮婆子一夹,就将她扔出了大门。
后来小樊氏去了几次,连大门都进不去了,谭雅这时被刘氏说教一番也再不让她出门。
小樊氏也想好了,如果自己再不放手一搏,肚子大起来了,可要怎么活?所以就算弄个鱼死网破,也比自己悄声无息地死在阮家这个偏僻小院子里强。
本想着谭雅年纪小,没经过这种事,自己大肆声张一番,她自然为着知府的面子不敢处置自己,还得为了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