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口中□□出声:“哎呦,疼死我了,娘娘,娘娘。”
阮小七急的团团转,又使不上力,一会儿骂自己,一会儿骂大夫,只见谭雅突然侧过身来,伏在床边开始干呕。
阮小七也不怕她生气了,一把搂她在怀里,急道:“你这是怎么了?”
谭雅吐得苦胆都出来了,终于歇了口气,喘着气小声道:“太疼了,就会吐。”
这时候的阮小七恨不得将自己撕成一条一条挂起来风干了才解恨,用力搂着谭雅,
用嘴一点一点往下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口中不停地念叨:“我错了,我错了。小芽儿,把我的心挖出来吧。”
谭雅被他搂着,这回没有挣扎,又疼又难过,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眼泪哗哗地流,含含糊糊地叫着疼。
这么折腾到了晚上,谭雅吃什么吐什么,最后什么东西都没吃睡着了。
刘氏到底不放心,回来了一次,这回阮小七非要亲自守在旁边帮她揉着小腹,刘氏心想也好,本就该你伺候。
他自打回了河曲府一直没休息,两天一夜折腾下来,倒在谭雅身侧也睡着了。
这一晚上谭雅又疼得起来吐了两回,一天都没正经吃东西,胃里没食,只是伏在那里干呕。
阮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