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设法占便宜,一个虚与委蛇又暗自委屈。
待回到河曲府,除了侯庆沾沾自喜有些不舍外,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提胡七郎回家气得咒骂撒泼,只说阮小七经过此番得出结论:不管是不是天定,自己就是喜欢自家娘子那般的大家闺秀;
这种江湖女子热情太过,奔放吓人,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待回家小夫妻俩讲起闲话来,阮小七将他这一番见解对谭雅一说,谭雅笑话他道:“哎呦,小七爷还知道受不住啊,当初你是怎么非要娶我的?哼,我也受不住呢。”
哪知道阮小七对此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在他看来,男人和女人怎能一样?
男人就该像自己那般,喜欢就要抓住,那才叫爷们,磨磨唧唧写诗作画的那叫娘炮(他没说出口的是:例如李五郎);
至于女子,像自己那么做就有失体统了,举止难看,是十分要不得的。
他这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让谭雅十分郁闷。
虽然自从两人解开了腊梅图疙瘩以来,阮小七对她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
但一说到这个他认准的女子标准,那是谁也说不通的。
好在成婚后的谭雅也渐渐知道有些事情较真不得,往往睁一眼闭一眼就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