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阿翁,娘娘还有二叔一家就能团聚在一起,能一直陪着自己,而不是在一场大火后烟飞灰灭。
刘氏平时风风火火的,唯有提到这早逝的前夫和儿子才会忧郁沉默。
她又对魂魄一事深信不疑,再嫁也就罢了,总不能她死后没地方埋吧,再说前头婆婆又给前夫配了阴婚。
只是这儿子,便是死了这么多年,想起来当阿娘的心还是疼得厉害。
谭雅心知这事如果不说通,怕是刘氏会一直惦记在心里,这块心病藏着,她又是高龄产子,可不是一般的凶险。
想了想,谭雅道:“姑姑,您怎么总想着兄长会难过呢。
您怎么不想,您早晚要老了,没力气去给他念经烧纸了;以后有了这个兄弟,还能再继续给兄长烧纸寄钱过去。
等小兄弟长大成亲,有了儿子,不是等于兄长也有人奉香火了?
不说这个,就说兄长在地下,比我还年长些,也很该结门亲事了。
要不,我和郎君商量一下,找个合适的人家配个阴婚,他成了家,有人伺候,您在这里也放心不是?”
几句话说得刘氏茅塞顿开郁闷全消,激动地拉着谭雅的手道:“哎呀,我的小芽儿,真是长大了,这成亲了就是不一样,想事都比以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