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心中嫉妒却不肯承认,只认为自己是为谭家大娘子惋惜,暗叹真是牛嚼牡丹。
想她日夜不得不跟这种人相伴,那粗人哪里懂得朝花夕拾的雅趣,诗词曲赋的美妙,阮小七这种人甭说跟她对赋,便是听都听不懂吧。
阮小七也不知有意显示还是无意流露,总之他那身上穿的用的,样样都是精细物,一看就不是街头市坊粗制滥造的东西。
越往南越热,这两天李瑾有些闹暑热,军中一干众人都过来探望。
不提别人拿的东西,单说这阮小七,拿出那消暑生津的丸子,个个都用蜡纸仔细包好,装在不大的小荷包里,正好随身带着,用时取出极是便宜。
那荷包做的精巧,褐色缎子做底,上面用银线绣的。
图案竟是一人月下舞剑,明月青松,皑皑白雪,意境很是不同不说,与阮小七的身份也十分匹配,一看就是照着他精心设计打的稿子才做出来的。
李瑾拿在手里,细细看了许久,又犹豫半天,才那荷包递回去,拒绝道:“药丸我留下吧,这荷包乃是私物,实在不好留在我这里。”
阮小七推回去,笑笑道:“没事,这个是我娘子专门给我备着送人的,荷包是她让下人做的。”
众人纷纷都道阮小七家的娘子极其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