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阵才好定夺是否派兵。
谭玉现在想起来心里直骂,暗道你这老狐狸倒是上嘴唇碰下嘴唇,说什么省银子,还不是因为和李家不对付?我女儿女婿可在那里,便是不能破城,谁知道两人会吃怎样的苦头。
不过自有比他还着急的人,李太傅急的嘴巴里外都是血泡。
那带头反对派兵的大臣,无非也是家里有女娘要争后位的,如今两家正对上,谁都知道李家就这李瑾是个出息的,那人更是借此之际坑李家一回。
李瑾现在一儿半女都没留下,说什么他了解南方情形这才被圣上派去做了安抚使,结果现在被困住元洲等死。
不行,连个后都没留下就没了,岂不是断了我李家的根基?这样一想,李太傅就坐不住了,将崔四娘找来,问她可关心自家郎君的生死。
崔四娘满心苦涩,从元洲被困的消息传来,她就夜夜睡不安稳。前些天自己为了郎君之事求到爹娘面前,却被推三阻四,总之不肯轻易开口为自己求圣上恩典救回郎君。
为着崔八娘入宫之事,崔四娘得罪了婆家,便是从前最看好她的李太傅如今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
可娘家那里却怎么也说不通,听到李太傅这样问,崔四娘只好跪下垂泪道:“郎君是奴家的依靠,怎能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