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恐谭玉更气要罚她,忙插嘴道:“想是她怕生,所以才不吭声的。”
谭玉瞪了一眼三娘子转头又骂崔氏道:“你也够可以的,女婿难道看不出你的脸色吗?
无论他以前如何,现在既然是大娘子的夫婿,你不给他脸面,就是丢我的脸!”又对三娘子道:“下次见面要先招呼。”
三娘子一听实在忍不住气,大声反驳道:“他是什么出身,难道让我与下人论亲戚不成?瞧他那副巴结样,我才不会叫他姐夫。”将谭玉气了个倒仰。
谭玉不耐烦再与她讲道理,想来自己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直接吩咐罚她禁闭,命她在屋里抄女戒,说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能出门,也不用勉强她再去叫姐夫认亲戚了。
崔氏将三娘子送回屋里劝道:“我的儿,你何必跟你阿爹对着干?”
三娘子用帕子擦眼泪,恨道:“反正回元洲以前也是整日关着我绣嫁妆,现在不过就是抄女戒呗,不出门也没什么。
说起来都怪她!出嫁前就讨人嫌,现在又弄个低贱的郎君来!”
崔氏急的忙去捂她的嘴,喝道:“你少些说吧!你当你阿爹为何如此生气,这女婿是他给大娘子选的!为这事,听到大娘子有孕,他后悔的几个晚上睡不着。”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