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怪自己马虎。
若非因夫人心切想成全,阮夫人何必嫁的如此匆忙。。。”说完,像是想起什么,赶紧捂住嘴往阮小七那里看去。
崔四娘咳了一声,放下茶碗,轻声喝道:“哪有你说话的份!”转头看向谭雅道:“我这侍女素来心直口快,阮夫人千万别在意。”
谭雅心底冷笑,却又打算戏弄她一番解气,面上便装出害怕模样,也往阮小七那里看,再瞧崔四娘眼里果真露出喜色。
谭雅暗道:“想来她自家日子过得不舒坦,就要折腾别人才能顺气。
寨子里的嫂子说过,若是女娘常年不得男人滋润,性格就会乖张古怪,这话虽糙却果真有些道理。
崔四娘以前手辣,但面上是谁都挑不出理的,更不会做这当面拆台的事情,想来她在李家的日子实在不太舒畅。
也不对啊,李安抚使不是早就回京了吗,怎么还会没人滋润?难道。。。哎呀。”想到这,才是真正有些鬼头鬼脑地往阮小七那里偷瞄。
谭雅的瞎想还真是歪打正着,按说这男人开了荤,哪里能再忍得住?偏这李瑾自打回来,倒像是出了家的僧人一般,清心寡欲的,让李太傅都跟着担心,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说不出口的伤。
崔四娘与崔氏不同,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