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干。
早上的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汪真真瘫在器械上累得不想动,朱仲谦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抱肩膀和一旁的美国大叔寒暄聊天,这大叔也爱早上来跑步,每天边跑步边围观朱仲谦对她呼来喝去,看热闹看得好不愉快。
汪真真已经在脑补他们的对话了。
大叔:悠着点操姑娘啊,瞧把人家操的,都操坏了都。
朱仲谦:没事,她耐操。
想想就生气。
汪真真对着朱仲谦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竖起了食指。
而就在她竖起食指的刹那,朱仲谦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突然转过身来,眼里一道寒光直射过来,吓得汪真真措手不及,食指生硬地缩了回去。
朱仲谦沉着脸凶巴巴的,“你刚才朝我指什么?”
他死盯着她的食指,一脸“你不老实说我就把你手砍掉”的凶狠表情。
汪真真快被吓死了。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在指你了?”她也凶巴巴地伸出食指,慢慢往上,戳自己的鼻孔,“挖鼻屎不行啊?犯法啊?”
“现在环境怎么那么差,鼻屎好多……”
朱仲谦被她给彻底恶心到了,多看她一眼都难受,一脸嫌弃地转身走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