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人几乎是扑到面碗上,跟个占着骨头的野狗似的朝朱仲谦呲牙咧嘴:“你敢拿走!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她穿着松垮的睡衣,结果因为低头护食的动作幅度太大,春光乍泄露出了胸前深深的沟。
朱仲谦目视前方,慢慢地坐了回去。
见他没什么动作了,汪真真心急火燎地捧起面碗,吹了吹,也管不上烫不烫了,夹起一大口就往嘴里猛塞,蓬头垢面加上难看的吃相,真的快把朱仲谦丑瞎了。
他把春光一看再看,然后就嫌弃地别开眼。
汪真真身上,除了这对胸,真是找不出其他看点了。
汪真真呼啦呼啦吐着舌头忍着烫,风卷残云把面吃完,打了一个饱嗝,终于把还剩点清汤的面碗放下了。
吃饱就想躺,她不要脸地把碗往朱仲谦这边一推,踢了踢他的脚,“喏,碗端走吧,厨房在那边,你要是顺手洗了,放心我不会说你乱动我家厨房的。”
朱仲谦朝她慵懒一笑,眼睛里带着迷人的电火:“汪旺旺,我看你的脑子也需要洗一洗了。”
大清早的,汪真真觉得自己有点低血糖,为什么她看着这样怡然自得靠在她家沙发上冲她笑的猪头,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呢?她明明刚一碗面条下肚,还吃了含铁量高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