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似乎很不忍心,“就已经把你当成……嗯,你懂的。”
汪真真嘟着嘴,一副完全被打击坏了的表情。
朱仲谦这个时候雪中送炭地送来一个宽厚的肩膀,揽着她往跑步机上走:“你想他那么多年也没记住你的名字,看来这辈子就记不住了,更何况他还当你神经病,你以后少跟他接触,我怀疑你在他周围出现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握着手机准备随时按110的,你没发现碰到的几回他都是手插兜的吗?”
汪真真被打击得不成人形,细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当时只顾着看着男神的脸流口水了,谁还记得往他裤裆附近瞧。
“有,有吗?”她愈加迷茫了,“我没注意过啊。”
“有的。”朱仲谦的口气简直是不容置喙,“你没注意过而已,我就是注意到了,所以才说他会离你两步以外,我没把握,我会轻易跟你打这个赌?”
朱仲谦循循善诱,倒霉的汪真真已经完全被他说服,逐渐接受了男神早八百年前当她是个神经病并且随时提防她发病的冷酷现实。
被人当成神经病,她的心都要碎了,人生也因为太胖和神经病两件事,进入了最暗淡的时分。
朱仲谦在这个时候成为了唯一的曙光。
他柔和地说:“所以你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