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奈何他说的句句在理,她无法反驳,只好作罢。
田一卓见高芷然吃瘪,躺在床上暗爽呢,结果一触到朱仲谦锐利的目光,马上做一本正经状。
朱仲谦凝着脸发话:“小田,你是病人,你的痛苦大家感同身受。但是你我都是男人,女人再错,作为男人我们都要宽容几分,毕竟她们是生理上的弱者,理应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呵护。高芷然的事业心比一般女人要强点,这点你是她生意上的合伙伙伴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目标明确的人他的专注力就会集中,其他生活上反而粗枝大叶一些,相信今天出了这种事,她会吸取教训好好学习照顾你。”
在座的高田两人默不作声,朱仲谦对此表示满意,做最后的总结陈词,“总而言之,同在一个屋檐下,和谐相处需要彼此的理解和宽容,到时伤养好了,说不定不仅是合作伙伴,还是对方生命中很重要的朋友。”
他温柔地看着汪真真,搭着她的肩膀说:“我们俩的感情就是花了三年‘坐’出来的。”
他的话有歧义,引来汪真真娇嗔拍打:“你胡说什么啊!”
见不知情的田一卓暧昧地看着他俩,她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们以前是同桌啦。”
高芷然耸肩,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