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成了家属时,忍不住,低头抿嘴笑了笑,并没说话。
在基地呆了一会儿,于娉婷好奇的跑去模拟驾驶机前看了看,听着冯慕勋在一旁耐心替她讲解。此时的冯慕勋俨然成了检阅的首长,所经他们身处卫兵都会不时地向他敬礼。
最令她欣喜若狂的是上坦克了,刚开始还怕基地的营长不让,最后冯慕勋向营长交代了几句,才上车。坦克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闷热感,面对着绵延的青山,伴随着坦克的上下颠簸,她透过潜望镜看到一处缝隙,内心简直激动得无以言表。冯慕勋则低着头,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莫约过了一段时间,冯慕勋带她去附近都看了看,才和她一起回军区。
一路上冯慕勋问:“今天开心么?”
于娉婷点点头:“还行,除了那几里路。”说到这里时她又想起来,狐疑道:“冯慕勋,你是不是成心整我的?”
这时冯慕勋抿嘴笑了笑,不可置否:“嗯,一看你就是缺乏锻炼。”
原来他还真是故意让她步行几里路。
到了军区住所,于娉婷感觉身上黏黏糊糊难受得厉害,加上去了沙地,身上甩了一层灰尘不说,脚心还酸痛难忍,想去卫生间冲个澡。冯慕勋将自己一套旧作训服拿出来递给她暂时一用,因为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