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算不上明媚的清晨被打断了。
这天,阮圆工作的事务所有会,很早就出了门,出门前,她叫阮立冬起来吃饭。
早上,阮家客厅里电视开着,播放的是天气预报,阮立冬在卫生间刷牙,听见门铃响个不停。她端着漱口杯出了洗手间,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得是连续打个几十个电话给她的萧逸树。
阮立冬皱着眉,心里琢磨着要不干脆装成不在家算了。门外的萧逸树也在琢磨着阮立冬,她连敲了几下门后对着门里的阮立冬她喊:“阮立冬你再不开门上次你借我的东西我可就不还了!”
“一万多块的包说吞就吞,有人性吗!”门开了,萧逸树看见门里的阮立冬朝她翻着白眼,两只手各拿着一只牙刷还有漱口杯。
萧逸树倒是没有进门的意思,她靠着门口,手指勾着手里的包,上挑的眉角像在说终于舍得开门啦。阮立冬服了她软磨硬泡的功夫,“播报事故是台里的问题,我现在不是台里的人了,还找我干嘛?”
萧逸树摆摆手,“不是那事儿,那事儿解决了。”
“那还找我?”
“台里一直想做一位物理学家的专访,可惜对方是个怪人,压根儿没接受,不过最近倒是有个机会,可这事儿得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