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郑华的时候,郑华是她的病人?”靳怀理问。
“不是。”景妈妈又摇头,“开始我也以为是,直到郑华和晨晨回家摆喜酒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碰到郑华在厨房里喝水,我问起来,他才说他是去看别的科看到了晨晨,之后托人介绍的。”
“哦。”靳怀理摸着下巴,“那据你所知,郑华平时有什么习惯或者毛病吗?”
“搞女人算吗?”景妈妈苦笑一下,开始回忆,“他爱抽烟,抽的凶,晨晨对他这点意见很大,除了这个没别的了吧,啊,说起毛病,浪费算吗?年轻人花钱不走心,水电用的像不要钱似的。”
一旁的阮立冬撇撇嘴,这么说起来,除了抽烟那条,她和郑华毛病还真差不多。
又坐了一会儿,靳怀理觉得实在是聊不出什么东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景妈妈对靳怀理说:“晨晨连鸡都不敢杀,她是不会杀郑华的,你们还是快点儿抓到凶手把案子结了,我好带晨晨回家。”
“她要走?”
“嗯,晨晨今天去单位就是去办辞职的,她说等了结了一切就跟我回家。”
靳怀理“唔”了一声,一脚跨出了门,人又回过头,他是要问景妈妈一个问题:郑华当时是去看的什么科?
景妈妈摇着头,差不多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