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都听清楚了吧。”
“你说你关了的!”冯帆的表情成了惊惧,靳怀理撩了下头发,“是关了,我关了指示灯。”
靳怀理这人,面对君子他未必君子,但面对小人,他绝对是君子不起来的。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靳怀理看见万锋和他身后的同事,就在这时,出了变故,冯帆抱住靳怀理冲去了房间里灰色的墙。
咚一声。
“shit!”靳怀理好多年没骂人了,那天他骂了,然后人晕了。
靳怀理已经许多年没进过医院了,上次进大约是十年前的事儿,至于这次是因为手骨骨折,为了不让冯帆撞墙。
才打好水的阮立冬回来看到床上正呲牙咧嘴解绷带的靳怀理,她放下水壶,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下拿了个小锤子递给靳怀理:“拿这个,别说绷带石膏,连手骨一起解决得了。”
靳怀理拿眼睛扫她,样子像在说:有同情心吗?
“抱歉,我同情心几年前就被狗吃了。不用?不用那我收起来了啊。”她收起锤子,说实话,这起案子给阮立冬无论是过程还是记忆都不好。她想象不出是一种多么强烈的嫉妒心理能让冯帆做出那样的事来,特别是后来冯帆说戴政涵没抄袭荣东,甚至也没冒充戎马半生的时候,她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