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理说,他会帮阮立冬找出父母失踪的真相,阮立冬高兴了没多久就又不高兴了。按理说她是女生,身体该弱才对,可这次的感冒她一天就好了,靳怀理却病了。
靳怀理感冒的方式倒是和阮立冬不一样,他不发烧,不打喷嚏,就是流鼻涕,整天整夜的流。发展到最后没办法的阮立冬想了个招,她找了两个棉花球,塞到靳怀理鼻子里了。
这法子虽然不大雅观,靳怀理却没那么难受了。坐在家客厅沙发上的靳怀理拿报纸挡住脸,声音嗡嗡地说,“难得见你聪明一次。”
“那是,这么多年的大姨妈又不是白来的。”说完这话的阮立冬看着面前那张报纸微微颤抖了一下。
靳怀理生病的第二天,阮立冬接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是金燦打来的,他约阮立冬在城东的金融街上和她见面。阮立冬想拒绝,可金燦说有事要和她说,她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听靳怀理说了句“耳根软”,她也不生气,她回了句:“我不在家的时候记得十分钟一换,我手工做的,可不是双翼放侧漏款。”
趁着靳怀理抓住她之前,阮立冬拿了包,出门逃之夭夭。
约定地点离阮立冬家不远,目测就三条街距离,阮立冬下了车惊讶的发现原来是沭封一家开了几年的五